江寒想了想道:“这四家吗……前两日我与殷停梨有过一点小摩擦……”

他当即将那日发生的事说了出来。

钟离无忧笑道:“你可知殷家有玉庭书行的股?你将《武松传》的售书权卖给了清秋堂,便得罪了玉庭书行。”

江寒神情微动:“就因为我把售书权卖给了清秋堂就要杀我?”

钟离无忧跟他分析道:“玉庭书行与清秋堂一向明争暗斗,你这本《武松传》足以碾压当今大多数通俗小说,若是给了清秋堂,清秋堂或许能够超过玉庭书行,殷家对你怀恨在心也并非不可能……不过老夫也实在没有想到,这些人竟敢胆大如此,敢在我眼皮底下遣凶杀人!”

说到最后,钟离无忧的神情一冷,让江寒心中一凛。

钟离无忧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,说道:“当然,这只是一个猜测,或许另有原因使得殷家遣凶杀人也未可知,也或许是另有凶手。”

江寒眉头紧皱,虽然证据链不足,但他隐隐觉得就是那个阴沉的殷停梨做的。

因为除了他,自己就没得罪过其他人!

“这次若非司剑姑娘,小子的性命定当不保,今后钟离大儒若有命令,小子定当任之驱驰!”江寒再次感激道。

钟离无忧微微颔首,笑道:“你还要谢个没完不成?来,陪老夫饮酒。”

说着他便要拿起酒壶给江寒倒酒。

江寒忙抢过酒壶,道:“钟离大儒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
一杯薄酒入肚,原本严肃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,钟离无忧连喝了几杯酒后,显得逸兴遄飞,道:“江寒小友,你志不在朝堂,不愿摧眉折腰事权贵这一点让我很喜欢,这股宁折不弯的志气,我极少在他人身上看到过。但这般却未免太过锋芒毕露,容易遭人忌恨……做人,有时候需要学会和光同尘。”

江寒似懂非懂,道:“和光同尘?”

钟离无忧继续道:“和光同尘,不仅是官场之道,亦是处世之道。若你只是个寻常的读书人,老夫不会让你学会和光同尘,但你是宁国府的女婿,便要学会这一套处世之道。”

江寒愣了一下,宁国府的女婿为什么需要学会和光同尘?

他随即反应过来,宁国府在大虞的地位很是尴尬,对比平民百姓是高高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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